贾棱

宇宙是对存在于其内在性质中的智能理性的表达,还是对单纯而简单的无感觉的外部事实的表达?

松不许言

疾风刚扫过十月的时候,初冬的夜灯大都是一副富士相机滤镜过的样子。高纬的树叉也好,低茂的冬青也好,都在耳畔柴火燃烧时发出的爆裂声中,发散令种安详和颓靡。往日还应该大亮的天,这时节蒙上橘红色夕晖,点点星光早占满半边天,妄图瞬间盖过仅剩的天色。路旁万家灯火,但照不进屋中一丝。记得那段时间尤爱摸黑弹琴,身旁清净时,连琴箱毛毡下落的声音也听的真真切切,流动、暂止的音符在黑里混成一团,假做柴火爆裂声。一时间,教堂、夏日、自由、音乐、美食、尽余欢,通通挤到一起,脑袋装满这些,再看看窗外,冬风萧瑟催人归,寒灯华烁欲人媚。而众人们最可笑的是,女人松不允许说,男人小也不允许说。若是伴侣问及“你是不是嫌弃我松。”若回答是,就算是玩笑也要吵架,若说不是,她又要说你骗她。果不其然,人明明知道还是要听别人违心夸赞自己没有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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